公共行政案例

研究方法的基本途径

杨丽华 李志刚

作者简介：杨丽华（1975-），男，甘肃民勤人，北京大学政府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研究员、公共治理研究所研究员、副研究员政府绩效评价研究中心主任，研究方向为公共管理与公共政策、社会科学研究方法、环境治理与政策； *李志刚（1991-）（通讯作者），男，河南随县人，郑州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讲师，郑州大学公共管理研究中心研究员，研究兴趣包括生态学环境治理与社会科学研究方法。

文章来源：《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4期已在国家知识基础设施上线。 感谢读者的推荐，也感谢作者同意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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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案例研究是一种非常常见和重要的研究方法，广泛应用于公共管理研究。 然而，案例研究也是一种容易受到质疑、误解和滥用的研究方法。 在系统梳理国内外案例研究方法理论和知识体系的基础上，从案例研究属性、基本类型、案例选择标准和方法、操作程序、质量评价等方面进行深入探讨.，为规范案例研究方法奠定基础。 路径，以提高学术界对案例研究方法的认识，促进案例研究的规范化和科学化。

关键词：案例研究； 公共管理； 研究设计; 操作流程； 质量评价；

一、简介

研究方法在学术研究和学科发展中发挥着核心作用。 经过多年的发展，公共管理学科呈现出空前的繁荣[1]，这不仅得益于公共管理实践的深入推进和学者的系统研究，也得益于公共管理理论的不断完善和创新。行政研究方法。 在众多公共管理研究方法中，案例研究是最常见的研究方法之一。 它在公共管理研究领域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并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 Adams和White对1992年美国完成的201篇公共管理博士论文进行了评估，结果显示案例研究方法应用最为广泛，占69%[2]。 兰志勇和 K. 对美国8种公共管理权威期刊发表的634篇学术论文进行统计发现，案例研究方法在所有研究方法中排名第一，占25.3%[3]。 侯志阳和张翔对《公共管理学报》创刊15年来的文献进行分析发现，2014年以来，案例研究论文平均发表率约占发表文章数的一半，案例研究论文数量占论文发表量的一半左右。成为与定量分析并驾齐驱的两种主要研究类型。 方法之一[4]。 而且，公共行政研究领域的许多经典著作，如埃莉诺·奥斯特罗姆的《治理公共事物》和格雷厄姆·艾利森的《决策的本质：解释古巴导弹危机》等，主要采用的研究方法也是案例学习。

尽管案例研究已成为公共行政研究的主流方法，但其自身的讨论和争论仍在继续。 张杨波认为，案例研究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一种准实验方法，并借鉴“密尔五法”指出对照分析中求同求异的方法，强调是否无论是单案例研究还是多案例研究，研究人员都需要考虑构建合理的比较平台[5]。 汤泉、杨丽华针对案例研究方法的客观研究需要、定性实证案例研究的价值与不足、案例研究的主观认知偏差等问题，对案例研究方法的属性、类型与功能、研究设计等方面的争议进行了梳理。案例研究人员、方法学家的努力等原因[6]。 张静认为，案例分析的目标不是讲故事，而是生产知识，包括解释知识、理解知识或规范知识等，因此需要遵循共享认知活动的一般逻辑和原则[7] ]。 孟克和李硕彦认为，当前中国公共管理学科存在循环论证案例研究的误区[8]。 于文轩从单个案例研究出发，通过探讨单个案例研究的评价标准、研究过程和方法传统，揭示了案例研究的研究目的和方法论问题[9]。 总之，学者们对案例研究进行了富有成效的讨论，促进了案例研究的进一步完善，为规范案例研究方法提供了参考。 但案例研究方法的分析还不够系统和全面。 而且，在公共管理领域，对案例研究方法的理解和运用还存在不少误区，如将案例研究等同于案例教学，将论文中的例子视为案例研究，认为案例研究没有严格的要求等。程序和规范。 [10]。 因此，有必要加强公共行政研究领域案例研究方法的标准化。 本文在系统总结案例研究方法经典文献的基础上，探讨案例研究的属性、基本类型、选择标准和方法、操作程序、质量评价等，梳理规范案例研究方法的基本路径供管理研究人员在研究过程中公众使用。

2. 案例研究属性：

概念定义及适用范围

(1)案例研究概念的定义

现有文献中有很多关于案例研究是什么的讨论。 尹坤认为，案例研究是一种在不脱离现实生活环境的情况下研究当前正在发生的现象的实证研究[11](P15-18)。 John 认为，案例研究是指对一个或少数单位（案例）进行深入研究，以了解更大类型的相似单位（案例总体）[12]（P19-22）。 陈振明认为，案例研究是对真实案例进行深入调查，利用多种证据材料对案例进行分析，进而发现新知识和新理论的实证研究方法[13]（P172）。 本文将案例研究定义为案例研究者在研究问题和理论的指导下，通过严谨的研究设计，运用多种数据收集方法和多种数据分析技术，对案例进行分析、总结和概括，从而达到描述、解释，探索或评估一个或多个事物（或现象）的研究策略。

（二）案例研究的适用范围

一般来说，当所研究的问题满足以下一个或多个条件时，案例研究方法是合适的： 1.研究问题是研究群体中的特殊个体或特殊现象； 2.当群体中的个体同质性较高，只想通过研究某一个体或代表性或典型个体来推断总体情况时； 3.当对种群中的个体进行分型，并且每个类型内的个体具有高度同质性，并且只有当你想通过研究少数有代表性或典型的个体来推断种群时[14]； 4、想要通过少数研究对象的研究，对研究人群进行探索性或描述性研究； 5. 想要对少数研究对象进行探索性或描述性研究； 进行全面或丰富的描述或研究，甚至力求还原现实场景[15]（P273-274）； 6、希望深入探讨所研究问题的具体过程或机理； 7、研究过程无需进行类似研究。 实验室研究等严格控制； 8.需要提高研究的趣味性和可读性。 概括以上八点，实际上涉及四个方面：研究问题（第1至3点）、研究目的（第4至6点）、研究过程（第7点）、研究文本（第8点）。 这样，案例研究的适用范围可以概括为如图1所示。

3.案例研究的基本类型

根据不同的分类标准，案例研究可以分为不同的类型（见表1）。 具体来说，根据研究目的不同，案例研究可分为探索性案例研究、描述性案例研究、解释性案例研究和评价性案例研究[16]； 根据研究过程的不同，案例研究可以分为理论构建（归纳导向）案例研究、理论驱动（演绎导向）案例研究[17]和混合（归纳+演绎）案例研究； 根据案例数量，案例研究可分为单案例、多案例和大案例。 跨案例研究样本[12](P65-111)。

图1 案例研究的适用范围

需要指出的是，上述分类是基于不同角度的，公共管理研究者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选择。 同时，公共行政研究者应根据自身的研究问题、研究对象和研究技能，选择合适的案例研究类型。 例如，您可以首先根据文献综述的结果确定您是否从事探索性、描述性、解释性或评价性案例研究。 然后，您可以根据研究过程使用理论构建、理论驱动和混合案例研究方法。 研究，最后根据研究的难易程度确定是否采用单案例、多案例或大样本跨案例研究方法，使研究得以逐步开展。 可以说，公共行政研究者在研究过程中并不是选择一种案例研究方法，而是选择多种案例研究有机结合的一套研究方法。

四、案例选择标准和方法

在公共行政案例研究中，由于样本量的限制，很难采用随机抽样进行案例选择，需要采用一些标准和方法。 一般来说，公共行政案例研究者在选择案例时应遵循两个标准：一是选择最符合研究问题的案例；二是选择最适合研究问题的案例。 二是选择最大限度加大审查强度和数量、取得有力成果的案件。 测试（即测试确定性和唯一性）。 同时，我们需要考虑是使用单案例还是多案例或者跨案例的大样本。 相对而言，在时间、精力等特定情况下，个案研究可以更深入、更深刻地揭示案件的发生过程及其内在因果关系。 关系以确保案例研究的可信度[18](P25-26)。 但单案例研究在结论上并不如大样本跨案例研究那样具有普遍性和概括性。 如果选择多个案例或跨案例的大样本，则需要对案例进行筛选和抽样，并建立筛选方法。 大多数案例研究应采用理论抽样并坚持信息饱和法。 当新的案例无法提供更多信息时，就是结束案例选择的时候了。 当然，无论选择单个案例、多个案例还是跨案例的大样本，目的都是为了找出能够再现较大群体重要因果特征的案例[19]，这需要通过有目的的选择过程来实现。 目前常用的方法有九种：典型事例法、变量事例法、极端事例法、异常事例法、影响事例法、关键事例法、路径事例法、最大相似事例法、最大相异事例法[12]（ P65-110）（见表2），如果条件允许，这九种方法可以混合使用在案例选择过程中。

表1 案例研究的基本类型

表2 案例选择方法

资料来源：改编自约翰·吉尔林。 案例研究：原理与实践[M]． 黄海涛等译. 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7。

5、案例操作流程

许多研究者认为案例研究方法简单、易于实施，因而随意使用，不注重案例研究过程（操作过程）。 事实上，高质量的案例研究不仅需要研究人员在方法上受到良好的训练，还需要研究人员像自然科学研究人员一样有科学严谨的检验，遵循严格的案例研究流程[13]（P170-181）。 尹坤认为，案例研究是一个线性、迭代的过程，包括规划、设计、准备、收集、分析、分享六个步骤[11]（P7-170）。 将案例研究过程分为八个步骤：启动、案例选择、研究工具和方案设计、进入场地、数据分析、假设形成、文献对话和结论[18]（P2-21）。 潘山林和巴尼开发了更适合中国情况的SPS(--)案例研究方法，包括申请入学、概念化现象、初步数据收集、建立和完善理论视角、结构化访谈、数据筛选、理论研究。数据-包括模型验证和撰写案例研究报告等八个步骤[20]。 借鉴前人的划分，结合公共管理研究的实际，我们将案例研究过程分为研究设计、数据收集、数据分析和结果报告四个阶段（见表3）。 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具体步骤。

表3 案例操作流程

(1)案例研究设计

在公共管理研究中，研究设计是研究者为实现研究目标而预先做出的路径选择[21]（P3）。 它是研究的行动蓝图和质量保证。 根据案例数量和分析单元，案例研究设计可分为六种类型[11]（P10-51）（图2）。

图2 案例研究设计类型

资料来源：改编自罗伯特·尹：案例研究-设计与方法（中文第二版）[M]。 周海涛等译. 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0。

研究设计是案例研究过程的重要组成部分，重点关注以下要素：研究问题、理论命题、具体方法、案例选择和研究有效性（见图3）。 明确研究问题是案例研究者研究设计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也是最困难的一步。 一般来说，研究问题可以概括为五种类型：“谁”、“什么”、“在哪里”、“如何”和“为什么”。 就案例研究方法而言，它最适合研究“如何”和“为什么”的问题。 确立研究的理论命题包括两个主要步骤：首先，研究问题确定后，必须对文献进行整理和总结，了解前人关于该研究问题的研究现状和不足，为研究问题提供支持。研究的发展。 其次，研究者必须摆脱现有理论概念和模型的束缚，以研究问题为导向，发展自己的分析框架，进而建立先验的理论命题。 案例选择是研究设计阶段需要考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素，也是案例研究的关键。 从某种意义上说，案例的选择决定了案例研究的成败。 具体方法包括研究中所采用的数据收集方法、数据分析技术以及研究结果的书面形式[22]（P262-268）等。研究的有效性是研究设计的关键问题。 公共行政研究者应该详细讨论研究中可能面临的各种有效性威胁及其消除方法。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结论的科学性[23](P25-28)。

（二）病例资料收集

首先，案例资料的收集要坚持真实、及时、完整的原则。 收集真实案例数据是案例研究的基石。 只有及时收集大量的原始数据，才能保证收集数据和信息披露的及时性。 其次，利用多个数据源，通过多个数据的汇总和相互验证来确认研究结果，避免偏差。 比较常用的是三角剖分的研究思想，主要包括不同的数据源（数据三角）、不同的研究者（研究者三角）、同一数据集合的不同维度（理论三角）、不同的方法（方法三角） 。 最后，研究人员需要采用多种数据收集方法，主要包括实验、访谈、问卷、实地观察、文献资料等[24]（P173-314）。 在我国公共行政领域，很多所谓的案例研究往往只以文献、档案作为研究的基础资料。 这是对案例研究数据收集理解的一个重大误区。 案例研究必须使用多种方法来收集数据，以减少所收集数据的主观性。 当然，无论采用哪种方法收集数据，都必须根据研究需要以及所选研究方法的优缺点来“酌情”选择（见表4）。

图3 案例研究设计框架

（三）案例数据分析

对于案例研究的初学者来说，常常会遇到面对一堆数据却不知从何开始的问题。 因此，研究者必须掌握和运用科学有效的案例数据分析策略、程序和分析方法。 案例数据的整体分析策略依赖于理论命题，即需要根据案例研究最初提出的理论命题来组织相关数据，并以此来检验所提出的理论命题。 这是案例研究最常用的分析策略。

表4 案例数据收集方法及其优缺点

资料来源：改编自袁芳。 社会研究方法教程[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在总体分析策略下，案例数据分析应遵循一套规范、严谨的数据分析步骤。 具体包括： 1、数据采集过程中的同步记录。 通过实验、实地采访观察、档案材料等收集案例数据时，需要做好数据摘录，建立文本库和备忘录[25]（P385-386）。 使用问卷收集数据时，需要对收集的问卷进行标记，包括有效问卷和无效问卷（包括空白问卷）的数量。 2.数据编码。 在案例数据分析过程中，编码是极其重要的环节。 编码是定义数据内容的过程，意味着对数据片段进行标记，并对数据的各个部分进行分类、总结和解释[26]（P40-56）。 对于通过实验、实地访谈观察、档案材料等方式收集的定性数据，学术界目前已经形成了一套相对成熟的编码规则。 对于通过问卷调查收集的定量数据，在设计问卷时就已经进行了这一过程。 编码（例如使用五点李克特量表），因此数据收集后无需再次编码。 3.数据归纳分析。 通过定性数据编码或统计软件对定量数据分析结果进行分类总结，形成初步结论。 如果是多案例或者大样本的跨案例研究，就需要进行跨案例分析。 4.研究成果检验。 需要对所分析的定性信息和定量数据进行进一步验证，并对采用各种方法收集到的信息或数据进行比较，以检验所收集的定性信息或定量数据的正确性。 此外，将多方论证结果与现有文献进行对话，以构建理论[27]（P80-91）。 5. 得出结论。 整合定性数据和定量数据的分析结果，形成理论及其知识体系。

最后，为了获得科学有效的分析结果，研究人员还可以采用受控比较、合规程序和过程跟踪等重要的数据分析方法。 受控比较通过案例之间的观察比较来探索收集的数据是否与正在测试的理论一致。 在使用一致性程序时，研究人员使用案例分析来检查观察值与假设检验的预测值是否一致[28]，包括案例之间和案例内的观察比较。 过程追踪是指通过考察案例的初始条件如何转化为案例结果来探索一系列事件或决策过程的方法。 它是一种确定案例的自变量和因变量之间因果机制的方法。 其主要目的是理解原因与结果之间的过程，就是利​​用该过程的历史解释来验证理论或假设[29]（P2-5）。

（四）案例研究结果报告

案例研究结果通常以论文、书籍或研究报告的形式呈现。 由于案件均为真实事件的典型事例，报告结果时应保证故事的丰富描述和完整性。 如果选择案例研究，研究者一般都能很好地呈现一个“好故事”，以更好地说服和吸引读者。 但是，如果选择多个案例或跨案例的大样本，则可以将理论构建分为几个命题。 进行，这样才能兼顾报告结果的严谨性和丰富性。 同时，研究人员在撰写案例研究结果报告时也有一些步骤。 首先，决定你将向谁汇报。 不同的报告对象对案例研究结果的需求不同。 例如，学术界可能关注如何筛选病例、如何收集和分析数据以及新发现； 政策制定者可能会关注案件事件的原因和后果以及需要采取的措施。 对策等。 二是合理处理案件材料。 一个好的案例研究应该以案例材料为基础，但又不能完全局限于案例材料。 可以用一章或一节专门介绍案例材料，也可以分成几个部分，混入各个部分。 但原则上，主要要求是报告结果。 部分或大部分内容涉及案例，整块案例材料描述不应超过结果报告的三分之一、四分之一或五分之一。 是比较合适的。 最后，科学安排写作结构。 对于病例报告写作，有六种结构类型可供选择：线性分析（标准结构）、比较、时间顺序、理论建构、“悬念”和无序（或混合）结构[11]（P288-298）。 前三种适用于所有案例研究类型，第四种主要适用于探索性和解释性案例研究，第五种和第六种分别适用于解释性和描述性案例研究。

6. 案例研究质量评估

事实上，案例研究方法发展至今，已经形成了一套有效保证其研究质量的评价标准和策略体系（表5）：结构效度、内容效度、理论效度、解释效度和描述效度。效度[30](P391-396)、评价效度、内部效度、外部效度和研究信度[31](P215-219)等九个评价标准是评价案例研究质量的关键。 如果满足，则案例研究被认为是可信且可靠的； 如果不满足，则需要一一完善保证高质量案例研究的评价标准和策略体系。

表5 案例研究质量评价标准和策略体系

资料来源：改编自 K. Yin。 案例研究——设计与方法（中文第二版）[M]． 周海涛等译. 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2010。陈向明。 定性研究方法与社会科学研究[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0。

7. 使用案例研究时的注意事项

使用案例研究方法时，除了遵循案例研究操作程序外，还需要注意一些事项，例如进行严格的案例研究设计、考虑与其他研究方法混合、注意研究伦理问题等。 ， ETC。

（一）进行严格的案例研究设计

在所有案例研究活动中，研究设计和执行是关键。 但现有案例研究存在研究问题不明确、缺乏预设理论和假设、方法单一、研究信度和效度得不到保证、案例选择不科学等问题。 有些研究甚至根本没有案例研究设计。 而一些案例研究者在实施具体的研究设计时，只是简单地走那些困难或耗时的步骤，回避重要的，甚至粗制滥造，这与完成高质量案例的初衷或目的背道而驰。研究[32]。 为了保持学术研究的严谨性，提高案例研究的质量，建议研究者在进行案例研究时进行严谨的案例设计，对研究问题、研究的理论命题、研究的具体方法进行分析。 、研究的有效性，案例的选择应详细设计和解释并严格遵循，避免随意性和主观性。

(2)考虑与其他研究方法混合

研究人员现在越来越关注混合研究方法的使用。 在一项研究中使用多种研究方法涉及将不同的方法混合到一个集成模型中。 案例研究方法与其他研究方法的混合使用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案例研究作为混合研究方法的一部分，另一类是案例研究中嵌入其他研究方法。 混合研究方法比单一研究方法更难实施，但混合研究方法可以处理更广泛、更复杂的问题[33](P58-69)。 因此，在进行案例研究时，要考虑是否将案例研究方法与其他研究方法混合使用。

（三）关注研究中的伦理问题

案例研究是研究者在很大程度上涉足某一领域的一种研究方法。 它强调研究者与研究对象之间的沟通和互动。 虽然这给案例研究带来了优势，但也暴露了各种研究伦理问题。 问题。 这些问题主要集中在数据收集阶段和研究成果报告阶段。 在数据收集阶段，案例研究者应告知研究对象研究要求他们做什么以及对他们的期望。 不应夸大研究对参与者的预期效益，也不应隐瞒研究过程可能带来的各种社会或社会后果。 精神上的不适。 在研究成果报告阶段，研究者应尽量降低研究对象的风险，避免对无关敏感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他们还可以采取一些保护方法，例如匿名化、假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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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学军）

（因排版限制，注释和参考文献省略）